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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070(第18页)

“沈世子英明。”徐叔方闭眼,无从辩解。

沈厌:“你的两个小孙子如今正在国子监读书,若我没猜错,陛下是用他们来要挟你的。”

一语中的,简洁明了,徐叔方深吸一口气,答:“老夫没有别的选择,何况老夫所言,句句属实,陛下只是让老夫在这个节点将所有事情说出来,老夫不明白,但只能照做。

老夫没有说谎,唯一没对世子坦白的,是老夫遵从陛下指使。”

沈厌笑,指间的茶盏啪嗒放在案上,上身微微前倾,压低了嗓音开口:“对于你这种一叛再叛的人,通畅我会选择不信任。”

徐叔方抬眼:“老夫说的句句属实。”

“我也想相信徐太医,但实在是没法说法自己,所以为了你我通力合作,两不相疑,我将徐太医的夫人特意关了起来”

“你!”

沈厌拨开徐叔方颤抖的手指,轻轻一笑说道:“徐太医尽可放心,我的人会好好关照老夫人,也会注意她的饮食起居,等你能见到她的那日,她必然一斤不少,一点皮都破不了。”

他阴阳怪气的语调,令徐叔方浑身发颤,尤其是他说后面两句话时,投来的阴恻恻眼神,简直就是在赤裸裸的威胁。

徐叔方捶了捶胸口,无力的倚在车壁上。

沈厌坐回去,双手抱在胸前等他思忖明白:“我没什么耐心,希望徐太医能在五息后给我答案,若太迟,我容易怀疑太医是不是临时编纂出的借口,我是真不想怀疑太医您的,您该体谅。”

徐叔方苦笑:“不用五息,你想问的,我大约猜的到,但我实在不知内情,若说有所怀疑的地方,是在救治你母亲时,她无意中吐出的几个词。”

“哪些词?”

“徐州,俞家,沈昌,与虎谋皮,恨。”

“只有这些?”

徐叔方点头:“当时你母亲已经意识全无,能留下这些词已经实属不易,只是那时我不明白这几个词到底是何意思,便如实回禀了陛下,陛下沉默,但没有给我回应。

直至今日,我也不知道你母亲那些词究竟在暗示什么,你父亲和舅舅,或许知道。”

沈厌掀眸:“没有别的了?”

徐叔方摊开手:“只有这些隐瞒,若你还不相信,那便杀了我和夫人吧。”

矍铄的眸光此刻变得格外暗淡,像是终于交代出隐瞒在心底的机密,对很多事都没了妄念,徐叔方疲软的靠着车壁,神情平和淡然。

“那我问徐太医一句实话,陛下的身子,究竟有无大碍。”

徐叔方叹:“陛下实在年纪大了,这几年又不怎么克制,饮了诸多强身健体的汤药补品,外表看起来龙精虎壮,实则过早掏空了内里,他兴许自己不知寿数几何,太医署的人也不敢贸然相告,故而陛下以为自己还好,以为他瞒过了你们,装病示弱得逞,实则他是真的不太好了。”

沈厌掩饰过惊骇,问:“陛下最多还有几年?”

“两三年,最多拖不过五年,还得不被朝事劳累。”

自作孽,不可活,这是沈厌脑海中立刻浮起的字眼。

连续多日赶路,终于快到青州时,秦栀跟商队分开,傍晚时分入住驿馆。

红景和红蓼都有点没底,要来吃食后偎在秦栀左右,欲言又止。

秦栀点她们两人眉心,喝了口热姜茶问道:“想说什么说便是了,吞吞吐吐叫我看了着急。”

红蓼心直口快,当即便问:“姑娘,姑爷会不会真生气,然后就答应和离了?”

红景推她,她皱眉,“姑娘让我们实话实说,我哪里敢欺瞒,再说,你夜里睡不着觉,不也这么问我了吗?”

红景:“你稍微收敛点词汇也好啊,哪能这么直接。”

红蓼:“这是姑娘,又不是外人,若面对姑爷,我才不敢吱声呢。”

直到如今,红景和红蓼还是惧怕沈厌,他在安国公府,除了秦栀在的时候,总是板着脸,通身上下都写着“别靠近我”,“近我者死”。

秦栀喝完姜汤,舒服的往床上一靠:“圣上赐婚,哪里能那么容易就和离了,再说他好面子,极重自尊,不会因为我离开京城便去求圣上和离的,就算要和离,他也会等过了这个风口,无声无息间办妥此事。”

红景揪住帕子:“这么说,姑爷是有可能跟姑娘和离的了。”

两人心脏都吊到嗓子眼,目不转睛看着她。

秦栀打了个哈欠,摆手:“我给他时间去想,若他想不明白,的确很有可能和离,不过没关系,至少也让我看清了这个人,根本不值得自己喜欢。”

“好了,明早还得赶路,先睡吧。”

三人住在一间屋子里,灭了灯,隐约快睡着时,外头忽然有人大喊,“走水了,走水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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