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找个腿脚快的一起去,多寻几个大夫和稳婆来,有备无患!”
箫莲箬这是早产,还不知会遇上什么情况呢,总归有备无患。
此时劲松院里,小孔大夫正给江幸玖请脉。
这段日子但凡是请平安脉,箫平笙都是陪在一旁的,今日没瞧见他人,小孔大夫还有些奇怪,倒也没多问。
“那位今日送入府,不住我春晖堂了,我和父亲日后可是自在许多。”
江幸玖闻言失笑,“怎么,怀先生在春晖堂住的日子,给你们找不自在了?”
小孔大夫啧了一声,龇着牙咧着嘴。
“夫人您是不知道,这位金尊玉贵的怀先生,有多讲究,吃穿用度一应要最好的,我们小小一个医馆,哪供得起呀?也不是说他本人有多挑剔,只是跟着他伺候的那两个,一点儿都瞧不清现状,还当是如过去一般在齐国公府养尊处优呢?”
“将军也是,明知是赔本的买卖,还交代我们需得有求必应,这不是自己找亏吃嘛?”
江幸玖摇摇头,想起箫平笙从陇南回来,交给她的那几个账本。
齐国公府盘踞陇南数十年,那积累的财富,只是瓜分十之一二,不显山不漏水地,便足够箫家人挥霍无度一辈子了。
可见乔怀藏前二十多年,过得日子不比皇子们要差,日常养成的习惯,自然就颇具讲究,不是一时片刻能收敛的。
她这样想着,正要扭头交代清夏,多盯着兰亭院,那边有什么需求,尽量要满足。
既然箫平笙应允了的,不求做到尽善尽美,总归不能让人挑出理来。
正这时,明春拎着裙角跑进来,一脸慌张:
“夫人,箫胡在外头等着小孔大夫呢,说挺急的,得带她去趟邢府,让快些。”
“邢府?”
江幸玖月眸一怔,随即连忙站起身,眉眼间尽是忧虑:
“可是莲箬姐姐那边出事了?”
明春蹙着眉摇了摇头,双手紧紧交握着:“箫胡催的急,奴婢没来得及多问。”
江幸玖眼睫眨了眨,正自心下不宁,小孔大夫已经手脚麻利的背起药箱跟她辞别。
“既然是急事,那属下就先走了,夫人胎象安稳并无大碍,您先歇着,属下告辞。”
江幸玖恍惚点头,瞧着她匆匆离开,紫晶珠帘被掀动,碰撞摇曳的噼啦声,搅得她心里更乱了,连忙扶着清夏的手,低促吩咐下去。
“去备车,咱们也去趟邢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