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昀头疼,沉声道:“她没有欺负我,她是我的妻子,所以她什么都是对的。”
银宵:“……主人,银宵不理解。”
顾昀:……他要怎么跟一把剑解释媳妇这种事呢?
深吸了口气,他换了个方向问道:“银宵有很重要的人吗?”
“重要的人?”银宵稚嫩的声音顿住,许久后方笃定的回答,“主人就是最重要的人。”
“可她,也是我很重要的人。”
银宵:“……主人,银宵还是不太理解,不过我可以不砍她。”它是一把乖巧的剑。
顾昀叹气,须臾后,又倏然问了句,“银宵,我或许……并不是你的主人,你如果还记得你主人的身份,名字,也可以告诉我,我会尽全力帮你找到他。”
当然,其实很大可能,银宵的主人已经不在人世了。
银宵忽然颤动起来,顾昀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银宵的那种慌张与害怕。
“主人,银宵错了,我真的不会砍她,你就是主人,你不能不要我。”
顾昀:“……银宵,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你主人?”
现在想来,从最初他拿起银宵就是不对劲的。
因为花花曾经说过,银宵在那个洞府里已经很久了,但它从来都不敢真的靠近这把剑。
更无法触动它半分。
而他,却轻易就将它拔起……
银宵:“主人就是主人,银宵不会认错的,你就是主人。”
“那银宵还记得多少以前的事?你主人……”
话音未落,顾昀便感受到银宵的抵触与不安,他只好无奈改口,“你还记得多少……我以前的事?”
银宵的剑身又开始急躁不安的晃动,“不记得了,银宵不记得了。”
“主人,它想害主人,它不允许我们存在,主人……主人将银宵藏了起来,后来的事,我就不记得了。”
又是‘他’?
“那银宵能告诉我,你说的‘他’,究竟是谁么?”
“它……它是谁……我不知道它是谁……”
顾昀沉默。
这就离谱。
不知道对方是谁,但知道对方要害自己?
“那你还记得你身体里另一道魂吗?”
他想到了当初那缕被言卿无情打散的魂。
那道魂似乎对银宵无比恐惧,并且肯定银宵只要苏醒就会是灾难。
还说银宵并非当世应该存在的东西……
银宵稍稍平复了情绪,但仍旧茫然,“银宵不记得了,我就知道,主人将我封印,藏在很深很深的地下,后来,我就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