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体的肌肉还因余韵抽搐,体内阴茎血肉异常地充血肿胀,仿佛你的每一次撸动都能在他体内留下一层新的记忆。
你带着满足与挑衅的微笑,手掌贴在他大腿内侧,膝盖将他死死压住,像是害怕下一秒这件专属于你的玩具会被谁抢走。
你甚至还把手上的体液抹回他脸颊、锁骨和缝线之间,让每一处都留下属于你这个主人的痕迹。
小宠物,你语气拖得很长,满是占有欲的得意,你会不会下一次连自己都分不清,到底是被我弄坏的,还是本来就坏掉了?
你一手还死死压着晓樈的大腿,指尖揉过刚才射精后还在颤抖的阴茎血肉,语调里混着孩子的嘲弄与占有的困惑:说话,回答我呀,为什么会射精?
你又不是……真的人吧?
你的问题像细针一样戳进他最柔软的神经,每个字都带着不信任与带着戏谑的占有。他只能任你玩弄,无法逃开,也无法用任何谎言敷衍你。
晓樈的身体还陷在余韵里,每个部位都在你手下抽搐、紧缩。
他嘴唇颤抖,金色横瞳飘忽不定,像随时会碎裂:……我……不、不是人……不是你说的那种……只是……被拼出来的东西……他的声音低得像在逃避自己,却又不敢让你失望。
……但你……你一直这样……我的身体……就……他气息涣散,每一个音节都在你指缝里打结,羞耻和渴望混成一道压不下去的波浪。
你只是低头继续注视着他,手上的体液仍留在他肌肤与你指尖间,掌心的温度和味道都明明白白属于你。
帐篷里的雾和分身们暂时静默,蚀漆站在阴影里,黑发与裙摆拖过地毯。
她没有打扰,只是微笑着看你如何继续逼问、拆解这个破碎又服从的小宠物。
这一刻,晓樈全身的羞耻、难堪与渴望都毫无保留地摊开在你掌心,等待你下一步想要的答案,或更深的检查与玩弄。
你没有移开目光,只是手还抓着晓樈的躯体,像孩子执着一块奇异的拼图,一遍又一遍翻查。
你的指尖仍沾着刚才射出的温度与黏稠感,却没有一丝厌恶,只是困惑与兴致。
你凑近他脸,声音里带着孩子专属的纠结与不解:什么意思?你说你是拼凑出来的,可是……因为我,所以才会射精?
你眨了眨眼,语调不像质问,反而像在拆一个从未见过的新玩具。
你的声音里藏着纯粹的好奇与疑问,甚至还带着一点渴望得到大人解释的稚气。
你突然转头,目光从晓樈破碎的神情抽离,带着掌心的体温直接望向帐篷阴影里那个安静站立的身影。
他是什么意思?你眉毛微皱,声音干脆而困惑,我听不懂。
你一字一句问出,语调不再有戏谑与恶意,而是赤裸裸的执着与困惑,就像小孩面对不可理喻的世界,唯一能依靠的只有园长蚀漆的答案。
你的掌心还停在晓樈刚才颤抖过的部位,明明是支配者,却在此刻暴露出最原始的求知欲。
蚀漆微微一笑,裙摆如烟流动,脚步不紧不慢地走近几步。
她黑发轻柔披落,低头俯视你与你手中这具破碎的身体。
她的目光温柔又遥远,像是能将你所有的不解都融化。
他是拼凑出来的,是你的行为,让他身体有了新的反应。
蚀漆语调平稳,眼中带着一丝趣味,你给了他本来不属于他的欲望——也许不只是身体的东西,而是灵魂里对你这个主人的依存与渴望。
她弯腰靠近你,指尖轻抚你的发梢,语音柔柔地流进你耳朵里:晓樈在这里从来不算人,但你的气味、你的检查、你让他成了现在这个样子。
射精,只是你给他的纪念品啊,小奎茵。
晓樈全身颤抖,像被你和蚀漆的目光同时压迫,羞耻、脆弱、还有一点近乎幸福的颤音在喉间打结。
他不敢出声,只能任你和园长将他所有变得奇怪的部分一一拆解、展示。
蚀漆温柔地看了你一眼,像母亲看着最危险的孩子拆玩具:你还想让他拥有什么反应,只要你想,他都会变成你想要的那个模样。
你眨了眨眼,蚀漆的回应仿佛给你打开了某扇全新、危险又充满诱惑的门。
你的表情变得雀跃起来,那股天真的残酷再次浮现,像小孩又找到了一个未知的开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