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及也不想让织田作不高兴,所以才没有和织田作碰面。
但是现在路引溪问出来,他在说的时候好像又回到了当时那个场景。
那个被自己最亲近的人,自己无论如何都要保下来的人,在看到自己时候那厌恶冰冷的样子,让自己不要叫他“织田作”的样子。
本来也没那么委屈的,毕竟已经过了一遍了,再来一遍场景再现其实也没什么。
太宰治不是个那么脆弱的人。
可是在这个时候,路引溪说着安慰的话,说她会懂太宰治,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就重新翻涌出来了。
他觉得,自己很委屈了。
只是这种委屈,太宰治无论如何是没办法外在的表现出来的。
于是他只是抱住了路引溪,把头埋在了她的脖颈处。
“让我抱一会儿就好。”太宰治声音发闷,听起来像是要哭了。
不过路引溪觉得皮肤是干干的,可能也只是太宰治在装哭吧。
已经这么可怜了,偶尔装装可怜也不是不能原谅的事情。
路引溪拍了拍太宰治的背,乖乖的让他抱着,没有什么动作。
只是……
路引溪揉了揉自己的腰,这个时间是不是有点太长了些?
*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中原中也那边终于发了消息过来。
说费奥多尔已经被仓鼠给干掉了,尸体经过各种检验,确实死透了。
——因为他的异能力,还真没有人敢手动上去给他补刀,万一真落自己头上,那就得不偿失了。
所以他们就费劲多做了一点检查,确定费奥多尔已经死透了,并且这只仓鼠也和开始有了明显不同之后,中原中也才给太宰治打的电话。
“明显不同?”太宰治兴致勃勃,“有什么不同?”
路引溪也在一旁竖起了耳朵。
“有很多比较小的点,不像是个仓鼠了,不过六道先生说最明显的一点是,他用畜生道的能力,没办法再随心所欲的控制它了。”
六道骸的畜生道能力是可以控制动物的,仓鼠当然也在这个行列,不然的话他们这次的行动也不能以仓鼠为主了。
现在既然六道骸没有办法控制,那确实说明,不知道费奥多尔能不能进去,起码仓鼠不是原来的仓鼠了。
路引溪挽了挽袖子,说:“让我来!”
这个时候她的异能力还是很有用的,毕竟她甚至可以调取被读取目标的情绪。
仓鼠虽然是动物,可是基本的情绪还是有的。如果它真的变成了费奥多尔,那还是很容易就能够看出来的。
而且那边的任务已经完成,“书”也可以重新放回去了。
太宰治也赞成的点点头,挂断电话之后,重新把“书”藏了回去。
不过在他们走的时候,看到了穿着神父袍过来的森鸥外。
后者在看到路引溪的时候,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,脸上忍不住浮现了一丝尴尬的表情。
路引溪倒是很大大方方的跟森鸥外打了个招呼:“森先生,好久不见。”
森鸥外:“……”
他心里腹诽道还是别见了吧,不过这话也没法直说。
主要是太宰治就在旁边,他要说什么对路引溪不好的话,这家伙是真的能跳起来给自己来一拳的。
“要走了吗?”森鸥外勉强点了点头之后问太宰治。
“嗯。”太宰治笑吟吟的说,“不过,森先生,你可能也不会在这里待太久了。”
森鸥外: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