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筝耳根发烫,悄悄掐了下他腰侧的软肉。
这个动作引得傅凌鹤闷哼一声,低头瞪她,却在她警告的眼神中不情不愿地松开钳制。
陆时谦适时递上一个果篮,金丝眼镜后的桃花眼弯成月牙,"嫂子别介意,我们就是来看看这只炸毛鹤死了没有。"
"托你的福,活蹦乱跳。"傅凌鹤冷笑,抓起个苹果精准砸向陆时谦额头,被对方敏捷地接住。
薄瑾年始终站在稍远的位置,双手插在白大褂口袋里。
作为几人中唯一的医生,他的目光更多停留在傅凌鹤的伤口上:"缝合技术不错,不过"
他突然上前两步,在傅凌鹤反应过来前按了下他肋骨某处,"这里疼吗?"
"嘶——你他妈"傅凌鹤倒吸冷气,差点从床上弹起来。
薄瑾年淡定收回手:"肺部还有轻微积液,现在出院太冒险。"他转向云筝,"至少再观察48小时。"
云筝感激地点头,没注意到傅凌鹤瞬间阴沉的表情。
男人一把扯过病号服套上,扣子都懒得系,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膛:"我说了已经没事。"
"医生说了算。"云筝按住他胡乱动作的手,熟练地替他系好纽扣。
这个自然而亲密的动作让三个旁观者默契地别开眼。
薄瑾年走到窗前,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沉稳的声响。
他背对着众人拉开窗帘,夕阳立刻泼洒进来,为他挺拔的轮廓镀上金边,"既然快出院了,我们三个就先回京城。"
他转身,凌厉的下颌线在光影中格外分明,"京城那边还需要人坐镇。"
傅凌鹤神色微动。
云筝知道他们指的是傅家那些虎视眈眈的旁支。
"嗯,你们先去。"傅凌鹤语气缓和了些,右手无意识摩挲着云筝的发尾,"这次"
,!
"打住。"陆时谦摆摆手,镜片反射着橘红的光,"肉麻话留着跟嫂子说。"
他晃了晃车钥匙,"私人飞机随时待命,需要就打电话。"
蒋忱御已经走到门口,白大褂衣角在走廊的风中翻飞。
他回头看了眼云筝,难得露出个浅笑:"照顾好这个麻烦精。"
门关上后,病房突然安静下来。夕阳的余晖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影子,远处传来医院广播轻柔的音乐声。
云筝靠在傅凌鹤肩头,闻到他身上混合着药味的独特气息。
"谢谢他们。"她轻声说,手指描摹着他锁骨处的疤痕,"如果没有他们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。"
傅凌鹤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,鼻尖抵着她的:"现在可以专心谢我了。"他的吻落在她眼皮上,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,"五天,最多五天我们就回家。"
云筝在他身下软成一汪春水,却还是坚持道:"要医生点头才行。"
"啧,麻烦。"傅凌鹤惩罚性地咬她锁骨,听到她吃痛的抽气声又安抚性地舔舐那个牙印。
傅凌鹤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,云筝被他压在病床上,后背陷入柔软的枕头里。她抬手抵住他结实的胸膛,指尖触到纱布边缘时故意用了点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