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一刻我就知道自己已经陷入爱河了!”
窗外传来晚风掠过梧桐的沙沙声,傅凌鹤忽然很轻地笑了一下。
云筝听到他这句话,指尖在他心口微微蜷缩,耳尖瞬间烧了起来。
"你……"她抬头瞪他,"十七岁就这么会哄人?"
傅凌鹤无辜地眨眨眼,"实话实说而已。"
他忽然凑近,鼻尖几乎碰到她的,呼吸交缠间低声道,"而且,只哄你。"
云筝呼吸一滞,下意识往后仰,却被他扣住后脑拉近自己。
"躲什么?"他轻笑,拇指摩挲着她发烫的耳垂,"我还没亲到呢。"
"傅凌鹤!"云筝羞恼地推他,"这是医院!"
"嗯。"他一本正经地点头,"所以我会轻一点。"
傅凌鹤的吻正要落下,病房门突然从外面被推开。
云筝吓得立刻从傅凌鹤怀里弹开,慌乱中差点从床边摔下去。
傅凌鹤眼疾手快地拽住她的手腕,却被扯到伤口,疼得"嘶"了一声。
"妈。"他皱眉看向门口,"您怎么不敲门?"
沈兰淑站在门口,手里拎着保温桶,眼睛亮得惊人。
看得出来她心情很好,笑得嘴角都快咧到耳根,"哎呀,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?"
云筝整张脸都红透了,手忙脚乱地整理头发,"妈……"
沈兰淑快步走进来,把保温桶往床头柜一放,"你们俩继续,我什么都没看到,就当我从未出现过就行。"
说着她抬手欲盖弥彰的捂着眼睛,跌跌撞撞的朝门口走去,还很是贴心的帮他们把门也给带上了。
云筝捂着脸蹲在地上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"都怪你!"她羞恼地瞪着傅凌鹤。
傅凌鹤却笑得像只偷腥的猫,冲她勾勾手指,"过来。"
"不要!"云筝警惕地后退一步。
"真的不过来?"傅凌鹤挑眉,忽然痛苦的捂住小臂,"嘶~伤口好像裂开了"
云筝立刻紧张地扑过去,"哪里疼?我看看!"
她手忙脚乱地要掀他病号服,却被傅凌鹤一把搂住腰按在床上。
"老婆这么急不可耐?成全你!"傅凌鹤的声音里带着得逞的笑意,手臂像铁箍一样将云筝牢牢锁在怀里。
云筝挣扎着要起身,手肘却不小心撞到他包扎着绷带的小臂。
傅凌鹤倒吸一口冷气,眉头瞬间拧紧,手上的力道却不减反增。
"疼还抱着不放!"云筝嘴上凶他,动作却立刻放轻,小心翼翼地避开他的伤处。
傅凌鹤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,却仍固执地不肯松手,"疼才更要抱着你。"
他的声音有些发颤,"你比止痛药管用多了。"
云筝心头一软,停止了挣扎。
她伸手轻轻擦去他额头的汗水,指尖触到他微凉的皮肤时,傅凌鹤突然浑身一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