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注意这招,要含胸拔背。”
她出声指点一句。
在她目光注视下,众人又战战兢兢练了约摸半个时辰才被叫停。
“今天就练到这是里,明天继续。”
许英兰撂下一句话,转身离去。
众人哀叹着,纷纷就地坐下休息。
罗安此刻疲惫至极,四肢如灌满铅,动一下都费老大劲。
“大牛,我猜,许老虎这两天肯定来亲戚了。”
他向一旁常大牛轻声抱怨。
“啊?什么亲戚,你咋知道?”
常大牛转过头。
“就是那个。”
高飞朝他挤挤眼,一脸坏笑。
常大牛一脸茫然。
罗安叹口气,别过脸去。
这常大牛也太单纯些了。
“罗安,你快告诉我,她家倒底来了啥亲戚,令她这么不高兴。”
常大牛不依不饶。
罗安一时头大如斗,不知如何跟他解释。
“罗安,快过来。”
邢友庆站在不远处,朝他挥手,喊他过去。
罗安如蒙大赦,对常大常道:“哎呀,老邢来找我了,先走了。”
起身拍拍屁股,朝邢友庆快步走去。
“老邢你来得正好,快扶我去食堂,我的腿啊。”
罗安笑着搂住邢友庆肩膀。
“罗安,告诉你一个天大的消息!”
邢友庆一脸严肃地看着罗安。
罗安收回手,收起笑脸,问道:
“什,什么事?”
“远洲,他成就武师了!”
邢友庆说完,嘴角咧开,哈哈大笑起来。
刘远洲、马东和朱大有三人赶着骡车于下午时分来到延州城郊一个小村庄。
刘小川的家便在这个小村庄里。他的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,家境普通。
院里已通知他家里刘小川战死的消息,已着手治丧,院子里已搭建了灵堂,树上挂着白幡。
二位老人看到刘小川遗体,一个哭得死去活来,一个只知道默默流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