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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36章 梦境迷局（第2页）
林初月目光平静：“我来，是想把她从你留下的梦魇中拉出来。”
沈芳抚摸林韵的发丝，笑容柔和而诡异：“可她根本不想醒来。她一直都想成为我理想中的‘棋子’，她以为自己做不到，可我让她相信——她天生是工具。”
“你以为唤醒她，是靠喊几句正义感吗？”
“她一直恨你。”
林初月的心跳一滞。
沈芳缓缓起身，手指轻轻掐住林韵的下巴，将她的脸抬起来。
“告诉她，林初月，你有多妒忌她拥有父亲的偏爱、拥有身份的正统、拥有所有你想要的——她的恨，比你以为的更深。”
林初月望着林韵空洞的瞳孔，忽然笑了：“她恨我，确实。”
“可她更恨你。”
沈芳的笑容凝固一瞬。
林初月继续：“你总以为自己能用痛苦造出‘忠诚’，可你忘了，人类最根本的情感——不是服从，而是挣脱。”
“她现在无法挣脱，是因为她还没意识到，她其实比你更强。”
林初月转身，跪在林韵面前，紧紧握住她的手。
“林韵，听我说。”
“你是林韵，是林家的大小姐，是从一出生就拥有光芒的人。”
“你不需要成为任何人的实验体，你也不必为谁牺牲自己的人格。”
“现在，是你决定自己的时刻。”
空气忽然震颤，林韵的瞳孔里多了一道微弱的光。
黑雾开始翻涌，沈芳的幻影发出尖锐怒吼。
“她不能醒——她一醒，我的一切就崩了！”
林初月坚定道：“那就崩吧。”
她从意识系统中拔出一枚记忆锁钥，狠狠刺入林韵的胸口中心——那是系统入口处的“人格核心点”。
“林韵——醒来！”
刹那间，光芒爆裂，梦境碎裂成漫天星尘。
林初月身形下坠，意识即将被抛出梦境。
……
【现实世界】
林韵猛然睁眼，浑身剧烈颤抖，仿佛刚刚从死亡边缘被拉回来。
她看向站在身旁的厉湛川，声音微弱：“她……救了我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