韵一惨叫一声,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,双手紧紧捂住胸口,心脏处疯狂地跳动着,久久不能平息。
过了好一会儿,韵一的呼吸才逐渐平稳下来,她定了定神,环顾四周,发现自己正身人界,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韵一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,心中暗自思忖,这个刺穿自己心脏的人究竟是谁?
一边想着,一边披上一件衣服,走到窗前,轻轻地推开了窗户。
窗外的景色映入眼帘,夕阳西下,余晖洒在大地上,给一切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。
韵一凝视着窗外的美景,心情渐渐平复下来。
然而,当她回想起那个可怕的梦时,不禁又叹了口气,喃喃自语道:“没一日如意的!”
正在这时,白泽推门而入,笑盈盈道:“媳妇,你醒了?要不要先去城中逛逛?”
韵一看着白泽,犹豫了一下说道:“我方才做了个噩梦,心里有些害怕。”
白泽走上前,轻轻握住韵一的手,温柔道:“有我在,别怕。出去逛逛散散心,说不定就把噩梦忘掉了。”
韵一点了点头,两人便携手往城中闹市而去。
与此同时,在狐族的洞府中,涂山箐静静地躺在床榻之上,面色苍白如纸,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血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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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门被轻轻推开,盈盈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走了进来。
当她看到涂山箐那憔悴的面容时,心中不由得一紧,连忙快步走到床边,将药放在了一旁的小几上。
“大少主,您先前突然离开狐族,如今却重伤而归,修为也跌落了不少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你究竟去了哪里?又是被谁伤成这样的?”盈盈满脸忧虑地问道,声音中透露出对涂山箐的关切之情。
涂山箐缓缓地睁开双眼,看着盈盈那焦急的模样,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。
涂山箐伸出手,接过盈盈手中的药碗,仰头一饮而尽。
喝完药后,涂山箐放下碗,低声说道:“此事切莫声张,以免族中众人担忧。”他的声音虽然低沉,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。
盈盈接过空碗,眉头紧蹙,忧心忡忡地看着涂山箐,“大少主,你连我也要瞒吗?”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失望和不解。
然而,面对盈盈的质问,涂山箐却如同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般,只是沉默地重新跌回床榻之中,紧闭着双眼,仿佛这样就可以逃避那些自己不愿意面对的事。
盈盈见状,心中一阵酸楚,她抬手轻轻擦拭去眼角的泪水,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,轻声问道:“又是她对不对?”
过了好一会儿,涂山箐才缓缓睁开双眼,他的眼神有些迷茫,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情绪中回过神来。
沉默片刻后,涂山箐终于开口,声音低沉而沙哑:“盈盈,我下不去手……如今,她给我下了血誓,我与她……性命相连。”
盈盈震惊地瞪大了眼睛,“大少主,血誓一旦立下,她若有个三长两短,您也会性命不保啊!”
涂山箐苦笑着摇了摇头,“我又何尝不知,可我实在无法对她动手。”
盈盈心急如焚,在屋内来回踱步,突然,她停下脚步,眼中闪过一丝决然,“大少主,我们不能坐以待毙。或许可以去寻求狐族长老们的帮助,看能否破解这血誓。”
涂山箐却摆了摆手,“此事若让长老们知晓,定会引起族内动荡,况且这血誓密法向来神秘,长老们也未必有办法。”
盈盈咬了咬嘴唇,“那难道就只能眼睁睁看着您陷入危险吗?”
涂山箐望向虚空,神色复杂,“走一步看一步吧。如今我只能先养好伤,再做打算。盈盈,派人留意她的动向,传令下去,狐族之人不可对她出手。”
盈盈无奈地点了点头,“是,大少主。我定会照办。”涂山箐闭上双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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