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希望之光。
云家军的人对云诗尘有种迷之崇拜,只要云诗尘这个家主还健在,不是阴谋篡位就好,对于云诗尘的安排,他们不会有任何意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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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花婉清有意见,非常十分极其的有意见。
她才不想做什么劳子云家家主,累死人的好么?
何况她也没有云诗尘那种其智近妖的脑子。
格局、谋划、观察力、魄力以及反应能力,她自认样样都没法跟那个变态的家伙比。
她不想承担那么多责任啊,她更想跟在上官玉苋身边吃软饭!
嘤嘤嘤,她已经开始怀念在金罗城时的悠哉日子了。
其他人退下后,她向云浮抱怨。
云浮安慰她:“这天下没几个人能跟我们家主比,后续她已经安排好大方向了,你不需要做到家主那个程度,你只要会用人就好。”
花婉清当机立断道:“那好,剩下的就交给你了!”
云浮:“……”
花婉清也不装了,摆烂地往座椅上一瘫,要多没坐相就多没坐相的。
过了好一会,花婉清幽幽道:“你说,她走这一步,有没有算好自己的退路?”
云浮正将密信放到火上,闻言手一顿,良久,才轻叹一口气。
“有,一定有的。”
后面的语气是强行的坚定,仿佛在说服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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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城翌日。
朝堂上,尖锐嘹亮的声音在宣读:“奉天承运皇帝,制曰……”
“经查:镇南将军云诗尘,世受国恩,膺朕专阃之寄,征讨南疆国,战事告急之际,罔顾军民安危,罔念三军托付,未奉明旨,擅自离弃南疆阵地,私携亲随一千骑潜归中州……”
云诗尘面色平静地静静听着。
龙椅上是空的,姜熹没有出席,只是命太监宣读他的旨意。
国师墨玄子端坐在椅子上,阖着眼睛,似在不忍。
“……大将擅离职守者,斩立决!朕念其昔日战功,亦念其为云氏最后血脉,死罪可免,但活罪难逃,为敬效尤,先将罪臣云诗尘押入天牢……”
听到押入天牢几个字,墨玄子突然睁开了眼睛,似笑非笑地看向云诗尘。
云诗尘只是不卑不亢地屈身道:“罪臣云诗尘认罪认罚。”
她没有一丝慌乱与不甘。
依旧是那副事不关己的清冷淡漠姿态。
仿佛被打入天牢只是一件平常小事。
墨玄子仔细回想了好一会,记忆中的云诗尘,确实对任何事都很淡然,仿佛对一切都不在乎。
除了那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