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子煦怔住了,一连串陌生的词汇像突然涌来的洪水,把他砸得一愣一愣的。
烛洺赫却只是淡淡地抬眸,与玄豹对视一眼,那眼神波澜不惊。
“幽冥国地广势深,除了九阴,自然还会有一些人……对我的统治心存质疑。”
“啊……这……”
王子煦一时间张口结舌,不知道该先安慰一下面前的尊上,还是该为师姐辩解两句。
或许师姐是误打误撞,被那些所谓的改革派拉了过去也说不定呢……
“放心,”烛洺赫却先一步开口,语气温和,“灵儿在幽冥国,比我们想象中更游刃有余。”
“这片国土上,没有尊上不知道的事情。”玄豹低声补了一句,声音里带着几分不容置疑,“你就别在这杞人忧天了。”
“哦哦……”
王子煦赶紧点头,连连应声。
心里还是不太踏实,王子煦下意识望向王座上的身影。
姐夫把自己叫来,还不惜用上魂魄力量,就为了和自己说这个?
他如果不说的话,我要不要问问呢?
“当然不止这些。”
烛洺赫嘴角噙着一抹笑意,仿佛早就看穿了他的想法。
王子煦陡然抬头,对上那双深沉如夜的眼睛,只见烛洺赫缓缓说道:“你没猜错,我听得到你在想什么。”
“这里是我的国度,与在人间界不同,我的神力不会被压制。”
他语调轻缓,像是在讲述某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。
“更何况,章尾山的镇山牌已认你为主,那是用我的一片龙鳞炼制。”
“借此,我便可轻易触及你的思维。”
烛洺赫的指尖在王座扶手上轻轻摩挲了一下,声音低柔而安定:“所以,王子煦。”
“若你有话要说,有疑问想问,尽管开口。”
“但说无妨。”
“……姐夫。”王子煦还是乖乖的对着烛洺赫拱了拱手,“我还是很好奇……”
“好奇灵儿于我,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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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是好奇……你和我究竟有什么关系?”
“……都有吧。”王子煦点了点头。
从刁苍的回忆中出来,他始终记得在那个下着暴雨的夜晚,在刁苍和快要咽气的自己面前,玄狐说的那句话。
“这孩子与尊上有旧。”
“你应该知晓。”烛洺赫深深地叹了一口气,“我和你的祖先,也就是奉了女娲之命,前往王子村封印怨鬼的白泽。”
“是旧友。”
“大概知道。”王子煦点头。
“他叫王子珩。”
烛洺赫的目光中带上了怀念:“我将他当做我唯一的朋友,但是在他嘴里,我永远都只是他的师侄。”
“不过呢,他性格跳脱,打架打不过我,就总是:()报告国主,你老婆又轮回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