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说,这人啊,在家就是闲得慌,好不容易有点事儿,贾张氏就认真起来了。
只可惜,昨天刘海中不是往地上滋的,而是尿裤子了,那尿顺着流下去,自然是没啥痕迹。
忙乎了一上午的贾张氏啥线索也没找到,连刘海中也没见着。
感觉肚子有点饿了,贾张氏也不折腾了,回家做饭去喽。
而常爱花则趁机赶紧把刘海中尿的裤子给洗了,这事要是再被人知道,他们家老刘可就更丢人。
虽说虱多不痒,但少几只虱子总归是好的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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趁着这功夫,常爱花麻溜地把痰盂给倒了。
饭后,大家又在前院聚到了一块儿,还是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等人。
这时候,倒座房的赵小芳压低声音说道:“我在家的时候,好像瞅见老刘家的端着痰盂去厕所了,我看八成是等不到刘师傅咯。”
二大妈一听,眉头就皱了起来,“难不成贾张氏说的是真的?老刘家的在水池洗痰盂了?”
三大妈接话道:“不能吧,这中午常爱花才出来,贾张氏那是上午的事儿。
不过,这事还是得跟老刘家的说一说,可别真在水池里洗啊。”
李婶这时候开了口:“老刘家的还是有点数的,大家在院子里都住了这么多年了,谁还不了解谁啊,哪有人会在水池那儿洗啊。
我看,就是贾张氏故意找茬儿呢。”
李婶这话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可,可不是嘛,都在院子里住了这么久了,谁会干这种蠢事啊。
下午,到了做饭的点儿,大家都挺失落的,本来还想看常爱花和刘海中来不来呢,可惜,这俩人,一个不出来,一个出来了跟兔子似的,跑得那叫一个快,根本没机会搭话。
王建君回家后,拎着家里的菜就去了李琳家,两人一边闲聊,一边择菜洗菜。
贾张氏看到两人,忍不住撇撇嘴,这两家又凑一块儿去了。
等何雨柱和许大茂回来时,饭菜已经整整齐齐地摆在桌上了,何雨柱又把自己在食堂做的小炒端了出来,又加了两道菜。
两家人风卷残云般结束战斗,许大茂也没缠着何雨柱喝酒,毕竟饭后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呢。
饭后,许大茂搬出凳子,一家人有说有笑地坐在凳子上,在王建君的指挥下,摆出姿势。
何雨柱给王建君搬来椅子,坐在三米开外。许大茂想把后面的房子画进去,当然要离得远一些。
王建君坐在椅子上,认真地画了起来,何雨柱则和闺女在旁边看热闹。
没多久,两家人这奇怪的举动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,主要是后院的吴春明家和陈明家。
得知是在画画后,大家也都围过来瞧新鲜,还小声地聊起天来。
何雨柱凑到吴春明身边,压低声音说:“春明哥,刘师傅咋样了?我听说他一整天都闷在家里没出来呢。”
吴春明叹了口气,摇摇头说:“柱子,你也知道我师父,一直把刘光齐当亲儿子看,出了这档子事,他这几天都缓不过劲来。
刚才我去师父家了,他明天还让我请假呢,这事儿办得……
柱子,你点子多,你看看有没有啥好办法?”
既然大家都知道了,藏着掖着也没啥用,还不如说出来,大家一起想办法。
何雨柱琢磨了一下说:“这事儿还得你来办,你当中间人,一边劝劝你师父,再去找找刘光齐。
找个地方,把父子俩叫到一起,把事情摊开来说说,这样才有可能解开他俩的矛盾。”
吴春明若有所思,他师父肯定是不肯轻易低头的,刘光齐那边也不好说,让他当这个中间人,还真是有点头疼呢。
何雨柱补充道:“得找个外面的馆子,省得院子里的人瞧见了,问这问那的把事儿给搅黄了。
对了,记得带上常婶子,有她和你在中间撺掇着,这事儿准能成。”
吴春明说道:“柱子,还是你想得周到,我这就跟师娘合计合计。”
何雨柱赶忙拉住要走的吴春明,“这事儿急不得,越急越容易出岔子,还是过个一两天再说比较稳妥。
到时候,刘光齐的气也消了些,刘师父的态度也能软和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