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各位高层成员,你们看到了吗?”飞机头摊开手,“这就是所谓的白酒小组,不但肆意妄为,而且观念过时。”
“这简直就是种大退步!”飞机咬牙切齿的说着,“倒退回了没有透明度没有监管的时代。”
“亨特部长。”布兰特说,“时间到了。”
飞机头选择性耳聋,“我们必须得解散白酒小组!”
“亨特部长。”
“并将可挽回的资产移交到美国酒厂总部。”
“亨特先生。”布兰特不紧不慢讲道:“白酒小组已经在脱离监管的情况下运作接近两个月了。”
布兰特语速加快,“部长,我们做事方式不够传统吗?”
“部长,我们的结果不够完美吗?”
“一点没错,这点我承认。”
“但如果没有我们白酒小组,就会——”
“白酒小组的消失起码能带来秩序和稳定!”飞机头岔开话题,“如果没有白酒小组!”
“如果没有白酒小组怎么了?!”布兰特站起身子,口水喷洒一桌。
高层见事态愈发不可控制,拿起旁侧锤子敲击着桌面。
“砰!砰!砰!”会场顿时鸦雀无声。
一名留着白色长发男子清了清嗓子:“作为北美分部高层,我们认可白酒小组对组织安全作出的贡献。”
“但是。”他抬高音调,“北美部行动部长,亨特先生例举出的事件,同样也暴露出一个重要问题。”
“那就是白酒小组,行事捉摸不透,和对组织底线协议的完全无视,在我看来。”
男人看着布兰特,“你们特殊的处事方式有时令人难以理解,你们任务的结果,完美与否。”
“在我这个外人看来,更让人怀疑是赌运气。”
“不过很遗憾。”男人冷笑了两声,“恐怕今天就是白酒小组运气用光的日子了。”
“我们北美分部同样对小组成立或解散拥有决定权。”
“你以为这就完了吗?”男子笑容愈发诡异,“我打算剥夺你们小组内所有人的行动权利!”
听闻这里,布兰特深吸了一口气,掏出手机,准备与贝尔摩德进行联络。
阴暗的地下室内。
白酒不受控制的咳嗽着,他迅速睁开双眼,环顾观察着四周,上身赤裸,手腕被手铐锁住,被固定在一处铁柱上。
他尝试活动双脚,不出意外的还是出了意外,他两只脚腕同样被铁链锁住,“吱”右侧大门微微敞开。
一男一女走来,女人手中端着一盘手术仪器。
不明试剂和针管整齐的摆放至一侧,他半眯着眼睛,不远处放着一把钥匙扣。
女人放下三根针管。
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。
随后。
她脱下脚下的两根高跟鞋,放在桌台顶端。
撸起两边衣袖,徐缓朝他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