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很快他就会后悔喝那么多茶水了。
郗困昇坐在榻上,一只手搭在膝盖上,修长的手指随意的下垂着,十分漂亮。
他眸色幽深的盯着抓心挠肝的苗秧看,也不上前关心,更没有上前帮忙。
因为他知道,苗秧很快会走回来,自动坐在他怀里。
今天他们吃的饭菜确实有点问题。
……
晨风清凉,情长他们回来得还算早。
这次是有了郗困昇的允许,所以回来的比较顺利。
石羽放下苗秧要的种子和树苗,目光往四周扫描一番,没发现苗秧啊!
“大人,秧秧哥呢?”恰逢暑假,胡萝卜也来了,他头上两只兔耳朵,小心翼翼的问着郗困昇,因为害怕面前的大人,耳朵都耷拉下来了。
郗困昇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,漫不经心的回:“他还在睡觉,楼下右边的房间你们可以自行选择。”
郗困昇翻阅着“古籍”,头也不抬。
他穿着一袭布料昂贵玄色长衫,可脖子上好几个印子,以及V领之处好像有一道抓痕,从上没入衣领之中。
可以见得“施暴者”有多凶残。
几人当没看到,情长和石羽对视一眼,心里自然为秧秧捏了一把汗。
可见这抓伤大人的当事者被欺负得有多惨。
他们去放好行李之后,便没那么拘谨了,看着大人和秧秧搭好的房子,两人小声讨论说:“都不叫我们回来一起帮忙。”
“是啊是啊,”石羽说:“搞得我都有点放不开了,像是外人似的。”
胡萝卜站在楼梯上:“哎呀,你们别这样说,不然就见外了。”
石羽和情长看向他。
胡萝卜:“……”
好吧,他闭嘴。
几人都不敢去打扰苗秧。
打扫卫生的打扫卫生,准备做饭的做饭,打下手的打下手。
至于郗困昇看了眼天色,觉得秧秧该起床了,最起码吃点再睡。
于是他起身上楼,去叫苗秧。
苗秧睡得很熟,小脸红扑扑的,带着莹润健康的光泽。
这几天他都处于“水深火热”之中,每次睡着都特别沉,均匀的呼吸能很明显的听到,看样子是真的累了。
能不累吗?
苗秧真的不想说,很丢脸。
他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喊自己,软绵绵的哼了两声,嘴巴砸吧了两下。
他穿得薄睡衣,只在肚子上盖了薄被,四肢都露了出来,
睡裤宽,裤脚都退到膝盖上了。
真的很白。
郗困昇的手指忍不住在他的小腿肚上划了一下,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,郗困昇收回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