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这融化琥珀的高温之下,附近也没有几个存在生命的星球,自然有很少会有人感知到这份震动。
震动顺着锤子传导入高墙,顺着各种极度坚硬的矿石传导至外侧,将携带着【存护】力量的力道狠狠的砸在墙外那些不顾高温啃咬着高墙的生物。
微小的声音透过厚重的墙体传来,很快没了声息。
不需要很强的力量,这些古兽生来就可以在宇宙中生存,发声,吞噬一切。
绝对的生物链顶端,若是【繁育】的星神还在,说不定会被成群的古兽当作粮食,然后化作更为可怖的虫子。
绝不能将它们放进如今的文明。
模糊的哲学理念变得清晰,克里珀晃了晃脑袋。
说起会对墙造成伤害,【虚无】倒是也算一个。
不过ix那家伙啥都不在乎,就算飘到了这边,克里珀也可以将祂推走。
曾经如此,现在亦然。
想起最近的一次。有个全身散发着【虚无】气息的“人类”随着真空宇宙中的某个力飘到了这里,被克里珀随意的推走。
那个从头到尾都好像在休眠的家伙自然就是待在【躯壳】中睡觉的ix。
还是想想别的吧。。。
想起来当年【繁育】的星神在宇宙中诞生并开始将一切同化成虫子的时候,克里珀本来是打算动手的,不过某个家伙动作比祂还快。
而且动手的原因是什么来着?好像是不想见到这么多的虫子。。。
然后【繁育】的星神就直接被搅乱的空间撕成了无法重聚的碎片。
淡然的看着还在对自己如今的【躯壳】上下其手的阿哈。。。反正没阻碍自己做事,祂想玩就任祂玩去吧。
再次看向石板上的设计图,距离自己心中完美的城墙还有很长的距离。
主要是,祂需要靠着自己的力量凝聚足够坚硬的建材,再用锤子稍作修理,最后用【存护】的力量将之一锤定音,与原来的城墙融为一体。
如今的世人称这个过程为琥珀纪。
克里珀的日子就是在不断的重复这个过程,然后偶尔看看宇宙之中有没有看顺眼的家伙。
这个过程虽然用不了多大的注意力,只是在不断的将那些【存护】凝聚而成的晶墙不断压缩再压缩。
如今手中最新的晶体只有小小一块,而且才只经过了三千八百六十九次压缩,还远远不够用。
剩下还未筑起高墙的区域都是自己用虚数能构筑的临时防御,日后自然要筑起围墙。
这副【躯壳】的效果立竿见影,克里珀很久都没有如此思考过了。
平时的脑袋里就俩字:筑墙。
现在反而想坐下休息休息,一边接着凝聚晶石一边看着【游荡】和【毁灭】干仗。
说起来【游荡】到底从什么地方出来的?并非经过克里珀的围墙,亦非由本地的文明中诞生。
或许如祂所言,时间和空间都无法阻挡祂丈量世界的脚步。
像是走路一样刹那间踏过无数的空间,寻求着新的世界,新的故事。
或许祂终有一天会离开,亦如祂出现的时候一般渺无音讯。
凝聚出一堆质量稍差的矿石,克里珀将矿石铸成座椅,在流淌着琥珀色光芒的高墙之上坐下,手中把玩着不断增生压缩的建材,抬头看向太空中的璀璨音爆。
啊哈不:()星穹铁道:以游荡之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