鼎羽满头黑线,压着怒火道:
“我日的!”
“合着除了我自己在外面东奔西跑,罗莉和小七在魔都开公司玩,剩下你们都特么的在家里‘度假’呗?!”
“说好的一起完成‘任务’呢?”
胖子吐掉口中的泡沫,呲了呲牙没皮没脸的说道:
“能者多劳嘛!”
“你看哈!就算我们都不在,你不是也轻轻松松的找到了鼎侍卫最后一份记录么!”
“再说了,你给我们三个安排的‘操蛋任务’那是一时半会能出结果的?”
鼎羽:“……”
小七伸手敲了敲桌子:“人都到齐了吧?!”
“先开盲盒好不好?”
“我有点等不及知道鼎侍卫最后一份记录里的内容了。”
罗莉手脚麻利的开始对那些“罗文洒金纸”拍照存档。
鼎羽借着这个时候,把自己最近半个月的经历给几人讲述了一遍。
“次奥!合着鼎侍卫的第四分记录,一直在王坐化那老登手里呗?!”
“山叔跟王坐化肯定没少打交道,为啥没直接把东西交给山叔呢?非得憋着,直接憋到死,才留下一份破名单。”
鼎羽捏了捏额头分析道:“两种可能!”
“一种可能是他不确定我爹是鼎侍卫的后人。”
“另一种可能,跟王坐化一辈子的经历有关系。”
“师出少林,后来在魏庆生的带领下又加入了‘志异堂’,活了一百多岁的他几乎把咱们国家最乱的一段时期完整的经历过。”
“秃驴的举报,师兄的叛逃,师傅的冤死,死人堆里挖出李老……”
“甚至还有可能经历过抗美援朝那场号称绞肉机之战的‘上甘岭战役’。”
“以‘多重身份’经历过那么多的事情……”
沈薇放下手中的咖啡,接口道:
“一定会造成无法愈合的‘心理创伤’。”
“从少林寺的‘禅医’到志异堂的‘无间道’,乃至后来的‘军医’,加上受到的‘打击’,很容易产生‘身份认同危机’。”
“种种‘矛盾’让他表现出行为的盲从、随意和偏激,行为与思想剥离。丧失了存在的意义感和价值感。”
“这导致王坐化明明身负高深医术却拒绝行医,反而隐居在‘寺庙’附近。”
“明明知道山叔的身份,却一直到死才留下些似是而非的线索。”
“可以这些行为都是王坐化内心‘矛盾’的表现。”
鼎羽拍了拍手:“逝者已矣。”
“东西已经到手,咱就不详细讨论‘王坐化、魏庆生’的心理问题了。”
罗莉翻看着魏庆生留下的记录说道:
“关于魏庆生、王坐化的行为,我发现有几个疑点。”
“第一,魏庆生的姐姐和姐夫是清末民国时期有名的‘医生’,还曾经是老佛爷和光绪帝的座上宾。”
“这两口子到底是怎么死的?魏庆生的记录里只提到两人遇害,然后他就跑去少林寺出家了。”
“这种行为现在看完全是‘避祸’。”
“这里面是不是有老佛爷或者光绪的参与?如果有老佛爷和光绪帝参与,那魏庆生加入‘志异堂’听命于鼎侍卫的行为就说不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