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诸位同僚不说宽慰宽慰臣的辛苦,关心关心臣的伤势,竟还商量好了,一同对臣口诛笔伐弹劾上了。”
“圣上,长公主,臣委屈,请为臣做主。”
圣上和长公主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头一日上朝,就被罚跪两个时辰。
江幸玖是午后起身,才听闻的这个消息。
她惊得站起身,手里的茶盏都端不稳了,清夏见状连忙上前双手捧过。
江幸玖任由她给自己擦着手,眼睛直直瞧着来报信的江昀杰,惊声问道。
“好端端的,为何罚跪啊?”
江昀杰举着稳哥儿丢高高,舅甥两个都笑的灿烂,孩子尖锐的笑叫声响彻整个劲松院。
“为何?还不是你那郎君,在殿上与那群言官呛舌战,嗨,箫老三那嘴,一旦开始气人,那是当真无赖的不得了,给那堆老头儿都气的发抖了,孩子似的齐刷刷跪在那儿,求圣上和芳华长公主给他们做主,那箫老三当然不能让啊。”
“于是乎,做主是吧?成,那就一起罚吧,这不,都在宫门前跪着呢。”
江幸玖心下一松,缓过神儿来,又十分无语。
“他们就这么迫不及待,就不能让箫郎缓缓?”
江昀杰将跌下来的稳哥儿稳稳接住,闻言挑眉看她。
“缓?缓缓就论功行赏了,箫平笙就要封爵位了,扯后腿嘛,宜早不宜迟。”
江幸玖黛眉蹙了蹙,又气又无奈。
“谁稀罕那爵位似的!”
“唉,你也不用替他不值,他倒也没吃亏,闹腾闹腾也好,针锋相对的气息也就没那么浓了,这秀才遇上兵,有理也说不清啊。”
江幸玖听明白了,意思是,胡搅蛮缠是吧?我比你们还在行,看谁能蛮横过谁。
临近傍晚,府门上传将军回府了。
江幸玖急匆匆迎出去,在榭亭苑的廊下与他碰个正着。
只见自家郎君穿着正红官补麒麟袍,负着手徐徐踱步,身姿挺拔步伐稳健,姿态闲适的,丝毫不像是个跪了两个时辰的人。
江幸玖松了口气,步伐也慢下来。
远远瞧见自家小娘子,箫平笙眉眼带笑,长腿迈开走快了些。
“这就回去了,怎么还特地迎出来。”
“你说呢?”
江幸玖垂眼看他袍摆,“我担心你呀,将军跪那么久,怕是路都走不顺畅,跌倒的时候,好扶你一把。”
箫平笙闷笑一声,顺势伸手搂住他肩头,微微靠在她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