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向着四肢百骸蔓延,箫平笙眸色一暗,气息微沉,紧紧扣着她柔若无骨的腰肢,嗓音暗哑低磁。
“想着郎君,来欺负你吗?”
“。。。你来,我答应你了的。”
温沉的笑声自床帐缝隙里传出来,回荡在寂静的寝屋内。
“嗯,我来。”
“玖娘,你可别哭呀。。。,我会心疼。”
“我不哭。。。”
到底是谁醉了?
没喝酒的那个,怎么好像在说醉话?
夜入深深,小轩窗外,风拂花落。
同寝帐中,意似鸳鸯飞比翼,情同鸾鸟宿同林。
小别胜新婚。
帐前叠绾鸳鸯带,欣逢月夜作春宵。
清醒之时,已是天光大亮,江幸玖只觉饥肠辘辘,想要起身,可手脚酸乏根本不听使唤。
回想起昏睡前的荒唐,一时面上滚烫,桃晕遍染,红霞直从脚尖儿烧到了额顶。
她扯着薄被,将脸埋进其中,呜呜咽咽声压抑细弱,想要喊人进来的念头,顷刻就断了。
箫平笙推门进来时,手上拎着食盒,怕吵醒她,还特意放轻了脚步。
将食盒搁在桌上,他走到床前,掀开床帏,就对上帐中人满含幽怨春情的眸子。
“醒了。”
他胸膛震动了一下,笑意浮上眉梢,屈膝坐下,将裹在被桶里的美人茧整个抱在怀里,俯首在她唇角响亮的亲了一口。
“饿了吧?”
“饭菜还热着,靠在这儿等我。”
说完,也不等江幸玖开口,将她扶到床头靠坐好,自顾起身回到桌边,将食盒又拎了起来,走回床边。
眼瞧他这架势,是要喂她用膳,江幸玖抿抿唇,扭捏着小声开口。
“我自己来。”
这一开口,被沙哑的犹如被沙砾磨过的嗓音给震住,整个人都愣了。
箫平笙低垂的眼睫动了动,搅动着勺子,将碗里的粥放凉,声腔沉柔温和。
“少说话,你哭的太久,嗓子定然不舒服。”
江幸玖心头顿时来气,气极反笑,她从被桶中抽出手,在他上臂拍打了一下。
“你还好意思说?!”
然而这力道,软绵绵的,落在箫平笙眼里,别提多娇媚了。
他唇角轻牵,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在她唇边啄了一口,眸光深邃,语声意味深长。
“昨日我回来,谁大言不惭与我说的,‘想的厉害,今晚你欺负我吧,不论你怎么欺负,我都依。。。’”
“箫平笙!”
江幸玖尴尬的恨不能找个地缝躲起来,卷在被桶里的玉足伸出来,愤愤踢了他一脚。
箫平笙清咳一声,忍住笑,殷勤的舀了勺粥,吹凉送到她唇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