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头叹息,甚至鼓了鼓掌。
“江幸玖啊江幸玖,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,算计人也算计的如此理直气壮,反话说起来是舌灿莲花,闻之我竟然觉得什么毛病没有。”
“果真是近赤者朱近墨者黑啊,你被箫老三那满肚子黑墨水的坏胚子,给染的彻彻底底,玩儿完,日后我再也没有那出淤泥而不染,清莲高洁的阿玖妹妹了。”
江幸玖喷笑,轻轻白了他一眼。
“少贫了你!”
“先说好了,这都是在帮平笙呢,只要我们能绊倒厉王府和秦家,哪怕是重创他们,也能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。”
“你去哄珣王的时候,只要把握好度,就不会平白牵扯到海云郡主的。”
“人不为己天诛地灭,对不对?我们这是有理的还击,不过分的,何况,也没有损害珣王的利益呀,还是在帮他出气呢。”
江昀杰已经满心麻木了,啥也不想说了,只默默撇开脸看着摇曳的车帘。
江幸玖好笑,掩了掩帕子,轻声道。
“祖父有意要让三哥去陇南监军,好压制那齐国公别太张扬,给平笙多留出时间来,所以,你在帝都的时间也不多了,若非有海云郡主这条线可以利用,三哥做起来顺理成章,我也可以等二哥回来后,请他帮忙的。”
话说到这里停了停,又浅叹一声,状似不经意地感慨道。
“只是,不管是二哥还是三哥,都是在帮平笙,帮平笙就是在帮我,这份大恩定然铭记于心,日后等平笙回来,他又是位高权重的战神将军了,不说别的,到时候宫里那些赏赐都是俗物,不值一提,到时候该孝敬给哥哥们的,我定然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唉!”
江昀杰回过头来,抬手一挡,一脸大义凛然。
“说的什么胡话?见外了不是?”
“就算这事儿是二哥来做,他也不顺手啊,他马上要娶妻了,可不好去牵扯那什么海云郡主,传出去咱未来二嫂的脸面往哪搁呢?会伤着一家人的和睦是不是?家和才万事兴嘛!”
说着,他正了正脸色,抱着臂坐的端正,一本正经地对江幸玖训教。
“再说了,阿玖,这就是你的不对了,二哥是何等高风亮节两袖清风的人,你怎么能低估咱们的兄妹情分,还拿那些黄白俗物来侮辱他呢?”
“他就是真帮你干这事儿,他也不能拿你的钱财不是?!”
江幸玖忍着笑,一脸惭愧的看着他,动容之际,轻轻点了点头,谦虚听训。
“三哥说的是,我不该说这些话的。”
江昀杰顿了顿,眼睫眨了眨,变脸似的嘿嘿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