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廊檐下定了定,江幸玖笑弯眉眼,顺着台阶下来,往瑜哥儿的方向走,口中话语清浅:
“外面那些人,无风不起浪,我一跟秦明珠对上,他们就开始推波助澜了,生怕我俩闹的乱子不够大。秦明珠但凡有几分脑子,就该知道自己的心思,有多少人等着利用。”
走到近前,江幸玖略略弯身,素指伸出勾了勾瑜哥儿的小手,笑语嫣然。
“真的撕扒狠了,没等平笙受多大的重创呢,论倒霉,铁定是珣王府和秦家在咱们之前,加起来,他们也扛不住将军府和江家的能耐呀,她呀,沉不住气的,就快要见我了。”
箫莲箬没太听明白,却又像是明白了。
她默了默,弯身将儿子从rǔ母怀里抱起来,轻轻拍着,蹙眉看江幸玖。
“你是说,这背后还有别人在搅合?这到底是你和秦明珠的纠葛,还是三郎仕途上的对局啊?”
江幸玖笑而不语。
正这时,清夏端着糕点和茶水站在廊下,回了一句:
“夫人,门房上传话,秦侧妃来了,在榭亭苑等您。”
箫莲箬惊异非常,嘴都张圆了。
“耳神通啊?这么不经念叨呢?”
笑意在眸底一闪而过,江幸玖松开瑜哥儿的小手儿,伸手示意明春扶她,临走与箫莲箬低轻交代:
“我去会会她,你带着瑜哥儿在这儿等我,不会耽搁太久的。”
榭亭苑
如今月份大了,江幸玖行走间都越发小心,她走的不疾不徐,等在花厅里的秦明珠显然要比她焦躁多了。
跨进花厅,江幸玖就对上秦明珠冷怒han霜的神情,若是目光能化若实质的话,这会儿眼刀子怕早就扎在她身上了。
“见不着我就急了?也不必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逼我来吧!”
一开口,秦明珠就冷嘲热讽,丝毫没留着情面。
江幸玖淡淡一笑,上前落座。
心道也对,她跟秦明珠原本也没什么情面可留的。
于是,态度也没收敛,慢悠悠笑了一声:
“你也知道是下三滥的手段呢?早先编排我那些话的时候,可没见你这么讲究,别以为谁都跟你似的。”
秦明珠死死盯着她,柳眉紧蹙,一脸不信。
“拿过去的事儿做文章,你敢说不是你?!”
江幸玖黛眉一挑,上下打量她一眼,目光挑剔。
“过去的事儿原本是什么样的,你不比我清楚?”
“有一说一,苏亭沅坟头的草都长了几波了,我当初知道内情时没跟秦家和苏家讨说法,现在也没必要再提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