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邢修远打断。
“这么说,今日我不在府中,母亲和大嫂又来与我娘子争论了?”
邢夫人和邢大奶奶僵着脸。
箫平笙扫了眼邢修远,倒也没再急着开口,而是坐在了江幸玖身边,眸光淡漠旁观着。
一旁默不吭声的箫夫人见状,紧锁的眉心略松,垂下眼默默捻佛珠。
屋内静了一瞬,邢修远溢出一声哑笑,点了点头。
“早先我就说过了,独立府邸这事儿,原是我的主意,父亲母亲若是不悦,大可训斥我教训我,何必总背着我寻娘子不痛快?”
“四郎。”
邢夫人嘴角抿紧,眼尾打量箫家人的脸色,声线压低了。
“怎么说话呢?娘可一句重话都不曾跟你媳妇儿说,今儿是。。。”
“母亲是碍于长辈的颜面,碍于箫家,不会与我娘子说重话,大嫂可就未必了,不止一次与我娘子起口舌之争了吧?”
邢修远面向端正为人憨直,少有这样冷嘲热讽的时候,倒是真叫人不习惯。
邢修济愣了愣,想要说什么,被一旁的邢大奶奶一把挡开,她冷着脸笑了一声:
“邢四郎,你那娘子是个什么性子,你不比谁清楚呢?起口舌之争,她箫莲箬能吃亏?!我身为邢家嫡长媳,长嫂如母,几次闹的不悦我都不且的请公婆做主,你倒先叫起屈来了?我过门的时候你才多大?这些年我待你们。。。”
她越说嗓门越大了,邢修济又恼又怒,眼睛控制不住去看箫家人的脸色,上前将人给拦回来,厉声呵斥。
“说话就说话,嚷嚷什么?!府邸里头,当着亲家的面,你还有没有礼数了?”
邢大奶奶更委屈了,她眼眶瞬间红了,挥胳膊挡开他:
“我嚷嚷?你又与我嚷个什么?!”
“你嫡亲的弟弟当着他媳妇娘家人,指摘我这个做大嫂的不是!欺负他媳妇!这就有礼数了?!我可曾说了一句不是属实的话?邢修济。。。”
“够了!”
邢夫人只觉丢脸的厉害,简直是颜面全失,她厉呵一声,气急败坏地推了桌上的茶盏。
‘噼里啪啦’地碎裂声,震得邢大奶奶一个激灵,她眼睛瞪圆了,盯着地上的碎片噤了声。
邢夫人喘着粗气,狠狠撇了她一眼,继而整了整广袖,姿态端庄肃穆,对上慈眉善目的箫夫人,长吸了口气,徐徐开口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