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受再多诽谤也值得了。”
江幸玖鼓了鼓腮,悄声哼道,“我不愿听旁人说你不是的…”
箫平笙眉眼溢笑,唇轻轻贴着她眉心,嗓音醇柔。
“那就不听,让她们随便说去,若真是没法当做听不到,那就骂回去,实在不解气,娘子就打过去。总归不是咱们先要招惹旁人的,犯不着闷声受气。”
江幸玖扑哧一声笑出来,攥着他衣襟扯了扯。
“你到底是劝我别放在心上,还是让我别放过他们呀?不管是与人起口舌之争,还是动手撕打,那都是泼妇才做的事,你不能这样教我的~”
“泼妇怎么了?”
箫平笙挑着眉,十分不以为然,谆谆教导江幸玖。
“泼妇好!泼妇从不饶人,也不受委屈,我宁愿娘子是个泼妇,谁都不敢招惹你才好。”
江幸玖笑不可遏,清悦的笑声在寂静的卧房内回荡,令人闻之心情愉悦。
箫平笙瞧着她的笑颜,瑞凤眸柔和,怜爱的揉了揉小娘子粉面含春的面颊。
“高兴了,便快些睡,时候不早了。”
“嗯。”,江幸玖乖乖靠在他怀里,合上眼睑。
男人的手在她背上轻拍着,像是在哄心爱的孩子。
翌日,朝后,箫平笙径直去了朔王府。
主院里摆了酒席,朔王屏退了所有人,亲自提壶替箫平笙斟酒,满脸沉肃的开口。
“你离开帝都之前,找我母亲商议怀王之事,提出将怀王秘密绑了,营造他出逃投奔齐国公的假象,然后借此事将苏家拖下水。”
“当日我还不明白,为何母亲会轻易点头,她是素来不喜欢珣王,掰他羽翼也手下不留情,苏家无缘无故与怀王和乔家扯在一起,定然会落得个灭族的下场,母亲即便是不与苏府来往,至少也该因着父亲的关系,不能这样平白害苏家。”
“而今…”
他说着搁下酒壶,温文尔雅面上笑意苦涩。
“我知道了,她不提父亲,甚至不许任何人提父亲,不是因着怕念起他会难过哀痛,而是因着…记恨他。”
箫平笙眉眼清han,默默旁听没言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