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像是并不觉得有十分不妥。
“区区小事,哪里那么多讲究?箫家没那么多规矩。”
——箫家没这规矩。
——箫家没那么多规矩。
江幸玖听着这话,又无语又好笑:
“你总这么说,那箫家到底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了?”
箫平笙笑了笑,双手扶着她,将人从床上扶到床边坐好,又蹲下身替她将绣鞋套上:
“若真要有规矩,那也是日后夫人你立的。”
他说着抬起头,冲她笑,“你是女主人,你说什么是规矩,那它就是规矩。”
江幸玖被逗笑,踢了踢穿好鞋子的双足,娇软低语:
“这就不像规矩,郎君是一家之主,哪有郎君给妇人穿鞋的?”
话是这样说,她面上美滋滋的笑意,可一点都不见收敛。
箫平笙失笑,站起身盯着她,一字一句问:
“那你高不高兴郎君这么疼你?”
江幸玖抿着嘴,笑的月眸弯弯,毫不扭捏地点了点头。
箫平笙喉间溢出一声笑,抬手刮了刮她秀挺的鼻头,语声纵爱。
“万事都得你高兴,这是郎君自己给自己定的规矩,旁人管不着,你也一样。”
江幸玖心里美的不得了。
看着他说完这话,就转身往衣柜处走,便起身跟在他身后,像个小尾巴。
“箫郎~”
“嗯?”
箫平笙应了一声,自衣柜中扯出件儿天青色的袍子。
江幸玖眼明手快,接过袍子亲自伺候他更衣,乖巧地不像话。
箫平笙眼底的笑意更甚,顺势屈了屈身,就着她的高度,将袍子套在了身上。
江幸玖垂着眼替他系盘扣,晕红的日光自支起的窗楞里打下来,铺在两人身上,倒影在地毯上依偎亲昵,瞧着格外恩爱。
箫平笙不经意瞧见了,下意识上前半步,双手揽在了她腰间。
画面瞧着,更美好了些,颇有几分朝朝暮暮两相依的氛围。
他瑞凤眸清亮,唇角翘起,正打算俯首撷芳,就听小娘子软声念叨。
“你走的时候,母亲很担心你的,她茶饭不思夜不能寐,还亲自去定安寺给你祈福呢。”
“你如今自觉顶天立地,在外行走的多了,总没空闲陪陪母亲,若是得空,你该多去泰竹院走走的。”
箫平笙听了两句,神情端正,静静打量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