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栽赃苏家做什么?”
“他人都在陇南呢,胳膊得有多长呀?”
“他还联合圣上最信任的亲外甥朔王一起害苏家?朔王不姓苏啊?他又做什么要害苏家?”
“江幸玖。。。”
秦明珠肩头都开始哆嗦了,一双妙目瞪得溜圆,满脸不可置信的盯着江幸玖看。
“我原以为,你是个极通透的人,怎么而今反倒是尘蒙自目?你就从不怀疑箫平笙。。。”
江幸玖黛眉紧锁,抿着唇极其不耐,再次开口打断她。
“你简直莫名其妙,先前还说是想要讨好我,而今种种言辞都在说我家郎君心机深沉野心勃勃,现在又说他十分可疑?你矛不矛盾?”
“他是我的郎君,我最清楚不过,你们也不用费事栽赃他污蔑他,我又怎么会听你们这些胡言乱语?”
“他远在陇南浴血奋战,你们在后方趁机挑拨夫妻关系?是人都不能干这事儿!”
“你走吧,将军府不欢迎你,日后你离我远远的!”
她说完,很是嫌恶的扫了眼秦明珠,无视她忽青忽白的难看脸色,扭头就出了花厅。
“江幸玖!”,秦明珠险些气跳脚,哆嗦着手,指着她背影大喊,“你简直不可理喻!”
——她今日摸开面子前来,原就是想缓和关系,并不是想挑拨他们夫妻关系,怎么被她怼了一番,倒真的像是居心叵测了!
——她这张嘴,有毒吧!
江幸玖拎着裙裾,沿着廊道疾步而行,闻言回头狠狠翻了个白眼。
“你才不可理喻!”
——脑子怕是有什么大病!
出了花厅,也不管秦明珠怎么离开,绷着脸径直回了劲松院。
明春和清夏一左一右跟在她身后,见她这副气的不轻的模样,两个丫头惶惶不安地一路安抚。
明春:“夫人您别气了,与这种人有什么好气的,气坏了身子不值当!”
清夏连连点头:“正是,这等人就是闲的,无事可做竟给人添堵,您别放在心上,您走慢些,慢些。”
明春:“看脚下!台阶台阶!夫人您走这么快,别踩了裙摆,奴婢扶您!”
清夏:“想着您腹中的小主子,我的夫人,您可稳当些吧。。。”
直到要上廊桥前,江幸玖才长长吁了口气,步子也放慢下来,垂着眼一个台阶一个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