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已成定局,这短短三日,还是多快乐一些,以慰藉日后的相思之苦。”
这下,江幸玖不光眼睛红了,面颊和脖子也像染了胭脂般。
然而,想到他真的一去不知归期,兴许要数月见不到人,她欲拒还迎的举止,转瞬便直白多了,反手抱住他脖颈,将自己送了出去。
小娘子反常的热情,令箫平笙怔了怔。
然而,也只是瞬息的功夫,便满怀惊喜的将她揉进了锦被中,掌中力道失控,撕撕扯扯便将裙衫一零一片丢了出来,喘息也沉乱了。
“一会儿可不许哭。。。”
小娘子玉骨嫩肤,平素娇气的厉害,床笫间他总得克制着,稍一乱了分寸她就哭哭啼啼地,直看得人又心疼又难受,哪儿还舍得欺负她?
江幸玖咬着唇,含着泪珠的浓睫轻轻颤动,‘嗯’了一声细弱蚊吟,娇媚婉转。
箫平笙闷声低笑,乌瞳里的墨色浓的就要滴出来,狠狠揉了揉她纤细的腰肢。
“哭了郎君也不放过你。。。”
——说什么,今日都得餍足一回。
床帏垂落,日头渐渐西斜。
傍晚的霞光铺了满院,明春趴在紧闭的门扉上侧着耳听,硬是听不到一点儿动静。
她愁眉苦脸的叹了口气,歪头看向身边的佩刀近卫,压低声询问。
“这都到膳时了,要不。。。你问问将军?”
——俩人都在屋里呆了一个多时辰了,她家主子还没哄好?这得哭缺水了呀。
箫胡的手搭在刀柄上,闻言扫了眼门扉,干巴巴咧了咧嘴。
“我不问。”
明春无语瞪眼,插着腰一脸气愤。
“要你有什么用?只会在这儿干杵着,平日里有个大事小事也没指望你呀!只这一次,你都不肯干些实事儿?”
习武之人耳力极佳,早在一个多时辰前,屋里传出动静的下一瞬,他就闭了耳力。
而今与明春对话,全凭看口语。
只是她突然来这么一大串子,箫胡倒真是没都分辨出来她说的啥,总归不是啥好话。
他咂了咂嘴,试探着耳力放开,然而。。。。。。
翻了个白眼,他重新做回‘聋子’,板着脸硬邦邦回了一句。
“劝你也别问,老实呆着等。”
明春气的七窍生烟,“木头疙瘩!”
她骂了一句,被箫胡气的一腔孤勇无处发泄,转身开始拍门。
“将军,夫人,晚膳传来了。”
箫胡一脸麻木瞧着她,默默往旁边挪了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