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。”
言官们面面相觑,觉得他说的倒也在理,思量半晌,又一言官出列进言。
“启禀圣上,既如此,不如再派遣其他御医,前去替庆和公主诊治,说不定只是小病小痛,休整一番好生照看,公主自然能恢复如初。”
尃帝沉凝点头,继而吩咐身边人。
“梁安德,传旨去秦家,庆和病重一事不容轻视,命秦院判备好珍材妙药,速速动身前去给庆和诊治。”
梁安德躬身应了,拂尘搭在腕间,连忙下去传旨。
众臣讶异,竟是都动了秦院判啊,看来庆和公主是真得了大病啊。
朝事后几日,整个帝都城都在猜测庆和公主还能不能医好,若是就这么死了,和亲人选又要重新挑。
为防万一,世家大族但凡有适婚之龄姑娘的,纷纷请了官媒说亲。
短短半个月,帝都城内促成了不下五六桩亲事。
“先头与苏家五郎定过亲的那位忠勤伯府陈六姑娘,听说两日前,是与秦四郎定了亲事。”
正值百花盛放时,刑部尚书府摆了花宴,邀了帝都城所有贵妇与千金。
江幸玖与箫莲箬坐在离花厅最远的假山亭内,一边喂鱼,一边观赏园子里的花景与衣香鬓影。
听她突然来这么一句,江幸玖略略惊讶,掂着鱼食碟子回头看她。
对上她这视线,箫莲箬咽下嘴里的糕点,拍了拍手,笑道。
“没想到吧?我也怪惊讶的,帝都城的圈子也就这么大,沾亲带故的,有些事儿不想传都瞒不住,我那妯娌,与忠勤伯府是表亲。”
见江幸玖点头,箫莲箬站起身,踱步走到她身边,眼里眺望着园子内,口中碎碎念。
“要我说,这忠勤伯府的六姑娘,也真是时运不济,先头大楚三皇子选妻的宫宴上,她一不小心拔得头筹,却被大楚三皇子自己给否了,当时帝都城传出不少闲言碎语。”
“后头她定了苏五郎的亲,又弄出苏五郎与旁人珠胎暗结,那孙姓妾室还一尸两命的事。”
“虽说都不是陈六姑娘的错,但众口铄金,姑娘家的名声亲事最是受不了被人念叨,她这亲事就再难说了。”
“没成想,转眼竟然定给了那个脑子不太灵光的秦四郎,也不知是福还是祸。”
江幸玖笑了笑,“秦四郎也未必就像别人说的那么傻,陈六姑娘嫁过去是福是祸,也不是咱们说一句就知道的,过日子,还得是人家自己体会。”
到底是别人的事,箫莲箬也就是闲的唠了一句解解闷。
她如今有了身孕,走动的少了,邢家人拿她当菩萨供,没人来找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