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又来了!
总被他这么逗弄,江幸玖脸都红不起来了,反而假笑一声。
“那我不将那鎏金灵犀石佩戴在身上,是不是有些对不住你了?”
箫平笙笑意从容,“那倒不必非得是那块石头,三哥送你的信物可多了,若是不方便佩戴,改日再送你些玉石头面来便是。”
——这是暗示她,她若是将信物戴在身上,他也是高兴的是吧?
江幸玖懒得理他没正经,言归正题。
“怀王一直依仗齐国公,齐国公势力受挫,圣上本意虽不是打压怀王,但我想,怀王难免会误以为圣上就是此意。”
“难免的。”将袖口整好,箫平笙语声淡淡,“旁人也左右不了,谁让他自己脑子不清楚,前段日子还与圣上闹生分,觉得圣上偏心,只拔他羽毛,却不去管厉王和珣王。”
“毛头小子,城府浅薄,不堪大任。”
江幸玖听了他这句评语,不由歪头看他,“那箫三哥觉得,三人谁的胜算最大?”
箫平笙眼底掠过浅薄笑意,摇了摇头,伸手牵了她起身,径直绕过屏风往内室走。
“最近实是缺觉,陪我歇个午觉。”
江幸玖好笑的盯着他背影,轻轻挣了挣被桎梏的手腕。
“我不困。”
“躺着聊,一会儿,自然就困了。”
江幸玖心下直嘀咕,什么躺着聊,该不会又在琢磨占她便宜吧?
这样想着,她已被箫平笙扶着肩,按在床沿上坐下,这人又蹲下身去,替她褪了绣鞋。
江幸玖将腿缩上去,盘膝坐好,眼巴巴瞧着坐到身边的人。
“箫三哥,我还想问你我三哥的事,他去陇南也有段日子了,一切可还顺利?”
箫平笙脱靴子的手一顿,轻轻点了点头,又听身边的小姑娘继续问他。
“既然一切顺利,箫三哥觉着,需得什么时候,你才动身去陇南?”
“再等一等。”
箫平笙淡淡回了一句,继而单腿屈起,面对着小姑娘坐好。
“最快,也得等到我们成婚之后。”
没等江幸玖再开口,他眸色渐深,又道,“阿玖,说到成婚。。。”
他刻意顿了顿,瞧见小姑娘水润的月眸眨了眨,素美的小脸上神情温顺,乖乖巧巧等着他继续说,他唇角缓缓上扬,嗓音越发温沉柔和。
“日后,别唤我箫三哥了。”
江幸玖螓首歪了歪,与他四目相对,目露困惑。
“做什么突然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