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当初我苏家才没有与你们明言,既然今日你陈家胡搅蛮缠,我苏家自也不顾及这许多了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!”
“当初孙羽攸借着善慧县主的关系,刻意亲近与我,哦,如今该称呼秦侧妃了。”
“我见她有心交好自然也心生亲近,她自此经常登门造访,那时秦侧妃尚未出阁,但凡苏家大宴小宴,她都随着秦侧妃来,次数多了,她便开始寻机接近我五哥。”
“你!你简直颠倒黑白!分明是你家五郎…”
“孙夫人何必恼羞成怒呢,听我说完再恼火也不迟。”
苏青鸢提高了声调打断她,继而语速加快不给她插嘴的机会。
“孙羽攸三番五次偷偷向我五哥表露爱慕之意,甚至送了他许多信物。我当时见她一片痴心,孙大人又曾与我父亲交好,故而好心帮她说话,谁知我母亲已经在和忠勤伯府陈家议亲。”
“既然已在议亲,我自然要对她及时劝阻,可她表面上为之伤心退却,暗地里却背着人变本加厉勾引我五哥…”
“青鸢!别再说了!”,沙哑颓废的男声训斥了一句。
苏青鸢未听,反倒更加悲愤怜悯。
“五哥,你看看你,都要被她害成什么样子了!你还维护她!”
“羽攸她尸骨未han,你别再…”
“我说的都是事实!是她信中言辞恳切哀戚,说要见你最后一面做个了断,你一时心软,又不想耽误她,这才去见她,谁知她如此不知廉耻,竟然不择手段爬你的床,还以此威胁我苏家…”
“够了!!”
苏五郎怒斥一声,眼眶发红死死瞪着她。
“苏青鸢!她已然惨死,你还要让她死后蒙羞吗?!你怎么变得如此不可理喻!你…”
“五郎!”,苏夫人怒声呵斥他,“你妹妹为了苏家为了你,说些实话,你不体会她的苦心也罢,又怎能说这些话伤你妹妹的心?!”
“母亲,羽攸她怀的可是我的骨ròu,连你也…”
“她人都已经死了!母亲知道你心中愧疚哀痛,可路是她自己走的,湖是她自己投的,没人逼她!不将当日的实情说出来,难道你要让苏家为此蒙冤,连累阖族上下被戳脊梁骨?”
“五哥,你清醒些吧,从头到尾都是她孙羽攸一厢情愿不择手段要得到你,自作孽不可活,你即便是自责愧疚,为她和孩子立个牌位供奉便是了,总也不能因为别人的错,让苏家阖族受她连累。”
“母亲,我。。。”
“好啊,好一个宰相门庭,你苏家一个个好生薄情狠毒,简直无耻!卑鄙!”
“我攸儿母子尸骨未han,你们竟还将污水全部泼在她身上!如此行事,你们就不怕遭雷劈吗?!”
“孙夫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