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走之前,他一定得做些什么,至少确保她不会在此期间,跟任何男人有牵扯。
江昀杰听下人传话,说箫将军的近卫求见时,正将卷好的画轴堆在一起。
他瞥了眼广袖高卷埋头作画的自家二哥,轻飘飘念了句。
“我去去就回啊,顺便将这些画好的,给阿玖送去。”
江昀翰嘴里叼着支细豪笔,一手挽袖一手作画,头也不抬地‘唔’了一声。
江昀杰端起托盘快步离开。
到了院门外,瞧见高大健壮的黑衣侍卫,不由诧异‘嘿’道。
“什么急事?还使你亲自来唤我。”
箫胡心想,是啊,他也想知道是什么急事儿?
他跟在江昀杰身边往前走,视线落在他端着的托盘上,闷声道。
“反正将军看起来很急,江三爷,你什么时候这么热衷于作画了?这是要往哪儿送?”
江昀杰‘啧’了一声,语气有些不耐烦。
“不该你打听的别打听。”
箫胡‘哦’了一声,转而低声催促。
“我家将军等您呢,您吩咐人帮您放去不就得了?咱还是先忙正事儿吧。”
江昀杰心道,这就是正事儿!
为防江家私画京都适婚郎君们画像的事传出去,从始至终都是他们亲自动手,他二哥院子里现今连最贴身的小厮都支配到院门外守着去了。
画好的卷轴由他和阿玖的两个贴身婢女来回传送,看完以后,就在皎月院里销毁。
这事儿能不多一个人知道,就绝不多一个人。
若是传出去了,也是个麻烦。
他想着,烦心的‘嗨’了一声,抬脚踢箫胡。
“少多管闲事,你先回去,爷马上就来。”
见他坚持,箫胡只得退一步道。
“那属下在江府门外等您。”
他可不敢独自回去遭主子爷白眼。
一刻钟后,江昀杰跟着箫胡匆匆赶到将军府,才跨进书房的门,就听里头的人冷声不耐地质问一句。
“怎么这么慢!”
江昀杰脸一拉,没好气地怼他。
“三爷我忙着呢,抽空见你是给你面子,有话快说!”
箫平笙眉眼冷峻,眸色清冽。
他惯常是一副孤高冷傲的模样,江昀杰都习惯了。
他自顾自走到桌前,倒了杯茶润了润喉。
茶水才顺到嗓子眼,就听那厮冷冰冰道了句。
“忙着给阿玖选夫婿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