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,也就没像过去那样一把推开沈汐的脑袋,只是耐心倒了杯解酒茶,递到沈汐嘴边。
“好了好了,你也是小祖宗行了吧,先喝口茶。”
沈汐于是就闭了嘴,乖乖地安静喝茶。
洛曦初喝醉了很是不安分,在男人怀里动来动去,蹭得郁君言心猿意马,跟现场唯一还清醒端正的陆舟打了个招呼,抱起人就走了。
中式院落曲折婉转,树影山石交错婆娑,月影朦胧,颇有诗意。
郁君言抱着女孩穿过庭院时,某个角落突然有沙沙声。
肩头迷迷糊糊的女孩突然警觉地一缩,搂紧了他的脖子,惊恐地瞪着那个位置。
一只白鹤优雅地迈着细长的腿,从树影后面踱到月光下。
洛曦初长呼了一口气,放松下来了。
郁君言蹙眉。
这是……受到惊吓了。
男人柔声问:“初初怕什么?”
洛曦初重新将头埋回去,闷闷地,不吭声。
郁君言暗自叹了口气。
小姑娘无依无靠太久了,惯会要强,总不肯承认自己怕了。
偏偏这一世的自己也没做好,不相信她,还得让她哄着,没能给她足够的安全感。
郁君言怜爱地亲了亲怀中人柔软的唇角。
“初初不用怕,有老公呢,骆知算什么。”
她不说,他也知道。
上次被骆知抓去几天,日夜提心吊胆,应该是留下心理阴影了。
况且现在,骆知还常常用未名的信息惊扰她,让她无法忘记这个噩梦。
果然,上车后,洛曦初终于闷闷地出声。
“呜呜呜呜……我太没用了,就是打不过他,还怕他……”
郁君言柔声哄着:“初初不需要那么有用,初初有我就够了。”
听到这话,洛曦初就不乐意了。
她一下抬起含泪的小脸,不服气道:“我其实也很厉害的,就是……打不过他一个人而已……我还会很多别的呢!”
郁君言顺着她:“好,好,我的初初最棒了。”
女孩伸手捧过郁君言的脸,凑近认真看了几秒后,嘴一扁,用力推开。
“你哄我的!你肯定就是觉得我没用……呜呜呜呜……”
她就要证明给他看看。
洛曦初转着眸子,在车厢里一圈圈找寻着。
似乎非要找到一件能证明她厉害的事来做做。
郁君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