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知仿佛探查到她的心理活动。
“初初死心吧,郁君言还在欧洲,师父一定比他先回来。”
洛曦初神色冷然,一动不动。
心中暗说我就不死心。
骆知冷笑,离去时又警告了苏瑶一句:“别耍小动作,她要是死了,无论是怎么死的,你都得陪葬。”
苏瑶垂首:“是。”
低垂的睫毛下,是比任何时候都深的,刻骨的恨意。
骆知走后,苏瑶就遵循他的话,离开了密室,锁上了门。
尽管洛曦初现在状态很差,但留一只手的苏瑶跟她正面对峙……
被她反杀逃跑,也不是没有可能。
于是,再次只剩洛曦初一个人呆在密室里。
困意沉沉,不容拒绝地压下来。
如果真的只剩苏瑶,她可以睡过去。
就怕这是骆知的诡计。
她还是不敢睡。
不知道熬了多久。
就在洛曦初跟本能搏斗时,郁君言已经站在初园地堡门口了。
苏瑶拖住了他。
她从未见过这样的郁君言。
浑身肃杀冷意,飒立在前。
苏瑶还在哭诉:“郁总,我跟他不是一伙的,上次我只是被胁迫的,你看我的手都被他折断了。”
她将确实折断了的手腕托给男人看:“可洛曦初跟他是旧情人啊,骆知亲口说的,他们都在一起七年了,你不在,他们正好旧情复燃,现在早就已经一起走了!”
郁君言顿了顿。
他的密室,被初初看到了。
初初会不会讨厌他了……所以……
他神色冷了,猛然抓起苏瑶的断腕,痛得女人闭了嘴,又冒了层冷汗。
相比起被讨厌。
郁君言更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