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诧异地抬头:“我不是在这儿吗。”
叶青态度坚决:“我要见龙姐姐,你的真身!”
龙月道:“她闭关了。”
闭关了?以往自己来,龙姐姐都是以真身相见。
这五年来,却一直是这道分身。
叶青轻叹:“她离开了,对吗?”
他想到了五年多前最后一次跟龙月真身相处的夜晚,两人背靠背,坐在屋顶。
嗅着她的淡淡清香,自己莫名其妙睡着了。
做了个梦,梦里龙月宛如镜花水月般溃散消失。
醒来后,就再没见到。
还是没有瞒住么,龙月的分身轻轻点头:“嗯。”
得到回复,叶青心中咯噔一下,颤声问道:“我在缥缈神宫崖底的上古血棺里,见到了你。不久前,亦在太阴大道之巅,见到了你。”
“你……真的是太阴神帝吗?”
龙月分身一愣,似乎没想到叶青经历了这些。
太阴神帝么,她沉默片刻,表示自己只是一具分身,叶青说的不知道。
“我虽然只是一具分身,但也是她的一部分,你何必如此执着。”
龙月分身轻声说。
这具皇后的身体被龙月炼成分身,已经许多年了。
不知不觉,她的样貌已经与原来大不相同。
带着许多龙月的影子,两女容貌很接近了。
叶青一脸复杂,自己那日在太阴大道见到的,多半是龙姐姐了。
她是太阴神帝。
她回去了,回到了太阴之巅。
可为何像是没认出自己一样?
难道回到那个位置上,她就不是她,没有感情了?
叶青深吸一口气:“我想知道,缥缈神宫崖底的血棺里,葬的是不是你。”
龙月的分身努力地想了想,最后摇头:“应该不是。”
她虽然是一道分身,但神态气度,跟龙月太像了。
叶青并没有因为她是分身而轻视,一样的尊敬。
分身告知,她的这具躯体早就蜕变多次。
早已不是原来的身体了,如同仙胎。
时刻被苍生之力滋养,不由自主升华。
接下来,应该还会继续蜕变。
最后会变成什么样,她也不知道。
“你不会再离开我吧?”
叶青不安地盯着她如水般的眼眸,自己身边的人都开始陆续离开了。
柳乾、龙月真身等。
这让叶青心中泛起一种无力感。
龙月分身摇头:“我说了,不会。你想来随时来,不过,若她真是太阴神帝……你还是小心些吧。”
她提醒说,点到即止。接着继续道,像是一个大姐姐般地嘱咐:“人间大乱,你出去亦改变不了大局。留在这里闭关,我保你安好。”